说完,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纸来。
这一次符纸是折好的,一个三角形的形状。递给了傅柏言:“这几天,这张符就不要离身了。”
傅柏言也没客气,把符接过来就揣进了自己贴身的衣兜里。
“那你刻葫芦需要什么工具吗?要不要我去准备?”
“不用准备,我家里都有。去我家里刻吧。而且这符纸模糊得有些严重,我还得回去查资料看看。”
于是两人最终又回到赵棋琛的出租屋里。
书房里,赵棋琛坐在蒲团上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刻着葫芦,因为篆刻的位置很小,类似微雕的感觉了。所以刻得很慢。
而傅柏言发现因为蒲团旁边的矮桌太矮,赵棋琛缺少支撑,头和上身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姿势明显有些伤脊椎也伤眼睛。
傅柏言看着看着眉头越皱越深。
于是他偷偷的退出书房,但客厅打了个电话。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吧,赵棋琛家的门口出现了第二次敲门声。
这次赵棋琛并没有来得及反应,傅柏言却先站了起来。
“是我找人送的东西到了。”他边说边往门口走。
“东西?”赵棋琛也一脸疑惑的跟了出来。
打开门,门口站着俩工人,身后立着一个不小的包装纸箱。
“这是?”赵棋琛懵逼的看向傅柏言。哥?怎么回事?送的是什么东西?这么大件真的不是送错地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