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我是画展的负责人,请问各位前来是?”张伯平有些许疑惑,却不胆怯。
这群人左右张望,其中一个男子说,“我们站着一会了,没见到你们售票的意思,请问你们还卖不卖票啊?我们是来看展的。”
“是啊,站了两分钟,这展还开不开啊?这门不是还开着吗?”一会计模样的女子也问。
张伯平扫视了一遍这群人,皱眉,“你们当真是来看展的?”
“是啊。”
“闻声而来看展的。”
“画展不开了吗?”
“当然啦,卖不卖票啊。”
这群人杂舌一片,张伯平走到闻让身边,小声问:“青鹤先生,您认识他们吗?”
闻让也是一脸不知所以,摇了摇头。
—————怎么看都不像自发性行为。
—————像谋划好的。
“您……得罪了什么人吗?”张伯平有点难说出口,“还是谁请来的托。”
闻让很坚定的摇了摇头。
—————这种无聊的事。
—————谁愿意自取其辱呢。
“唉,你是老板吗?这展让不让我们看啊?我们是真诚来看展的。”一个高大强壮,还带着一副墨镜的男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