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之如狂,节节中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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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
两只鞋子相继落地的声音,悉悉索索的布料相措声。
又是一声浅浅的呢声。
“嗯?这是……”贺十申把对方那条还余留着体温的长裤扔下地板后,惊奇的发现,闻让后腰竟然有个刺青。
闻让立马翻身,不想让对方再看下去。
“你纹的这是什么,啊,让老公看看。”贺十申擒住对方的手腕,着急的用力把对方翻过去。
刺的是一只约莫十厘米直径的黑鹤衔梅,仪态孤立而志于破云直上。
“唔。”闻让有点痒。
贺十申指尖划过那个有刺青的地方,忍不住去多抚捻几次。
“纹这个疼不疼。”贺十申问。
闻让的身子抖了抖,小幅度的摇了摇头。
关于这个刺青,已经过了太久了,闻让都说不清为什么要纹了。
“那就是疼。”贺十申欲之难忍的吻了吻那朵梅花,“以后不许纹了。”
几件衣服堆成小山坐落在床头柜脚边,最后被一件浴袍盖上。
五月份的季节,红豆却提前熟了,温暖的环境促进了红豆的颗粒红润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