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让摇摇头,这么傻的事情他怎么会记得?
“我就知道你没看,待会再看也行,先吃早饭吧。”贺十申挽着衣袖,小臂上还有两条赤裸裸的暗红色抓痕。
闻让低头看了看手指甲,确实有点长。
“过几天我们就回去,就不用天天吃这些东西了。”贺十申咬着一片吐司说。
其实这一趟来国,是因为贺十申找到了一家医疗机构,说是有可能能治好闻让的声带,但两人到了之后,做了杂七杂八的检查,最终还是以失望告终。
贺十申不敢提这回事,闻让也不敢。
最后就变成了来度个假,顺便感受感受异国他乡的节日风情。
“要不咋俩,也在国外扯本证吧。”贺十申举着刀叉说。
闻让这个月已经听了这句话无数遍了,他也回答了很多次:随便。
“哎,你难道要我羡慕别人……哎。”贺十申放下餐具,“不扯证,你让我办场婚礼也好啊。”
闻让想了想,这倒是没什么的,其实他也没说不能领个证什么的,就是贺十申老是叨叨的,听得他吵死了。
“嗯。”闻让喉腔发音。
“嗯?”贺十申来了兴致,“你这是答应我的意思?还是在喘啊?”
闻让一大早就要开始无语了,默念了一声:“混蛋。”
刚刚什么声音?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贺十申突然紧张起来,“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