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闻让吃痛。
贺十申把对方的两颈印了个遍。
闻让的小腹没少被,只是从未被如此不着温情的。
贺十申的胸口贴着对方的背,一阵阵温度共达,闻让被两手扑在桌台上。
谁也看不见谁的脸。
贺十申利落的松了对方的家居衤2f库,闻让没有挣脱的空隙去阻止或者拒绝。
前位开了个口,贺十申甚至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扶器直凶的撞了个满当,反正谁也不知道痛的是哪里。
闻让的膝盖偶尔撞到桌台的脚,双手吃力的附在桌台上。
贺十申像发病了似的,把旁边的一支笔放到闻让手中,火气难抑的在他耳边说:“继续画。”
闻让握着笔,好像受到了什么羞辱一般,贺十申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笔尖刚刚碰到纸,就被一次动作晃歪,画出长长的一条线。
“别啊,好好画,让我看看,你画的好不好。”
贺十申一手擒住对方的左手,一手替对方扶好笔,还不停的忙两人的事。
这是贺十申第一次对闻让发火,而且是积累已久的难受,他不明白闻让对自己的处处保留,也不明白宋礼为什么和闻让之间有着什么不可说的事情,更不明白,他不知道的,宋礼全部知道。
所有的不甘全部变成力量的惩罚交还在闻让身里。
闻让握着笔,久久没动静,有动静的是两个人。
“画,继续画,不用对我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