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亲我一口。”贺十申掐了一把对方的股肉,“不然我可放你下来了,喏,草里在动呢,听见了没。”
“啵”的一声,闻让毫不犹豫就亲了对方下颚一口。
贺十申像占了什么大便宜似的,镇定点说:“其实,刚刚爬过我脚的,不是蛇,也不是蜥蜴,是老鼠。”
老鼠……
闻让立马松开手,往对方后脑勺拍了一巴掌,然后挣扎着,贺十申才把他放下来。
“我这不是,看你生气了吗,想哄哄你嘛,别走的,还要摘柚子叶呢。”贺十申拉住闻让的手。
闻让没好气的往贺十申的手上咬了一口,贺十申立马痛“啊”了一声。
上次在榭酒台打碎那个镜子留下的伤口还没完全好,闻让这么一咬,咬裂了愈合得差不多的结痂口子处。
闻让凑近了看,才发现咬到对方伤口了,虚张声势的给对方吹了一吹。
“没事没事,我装的,不疼。”贺十申本想好好矫情一把,这会又不忍心了。
对方这么一说,闻让还真无情的甩开了对方的手。
“嘶,你怎么这样甩我手呢,好疼啊,啊,流血了。”贺十申捂着手说。
闻让已经不吃他这假惺惺的一套了,掏出裤袋里的塑料袋,开始摘叶子。
“你说这伙人咋想的,大晚上让你来摘叶子,合着就是欺负你呗,这叶子留到明天都焉了,摆明了就是欺负你嘛。”贺十申比闻让高一些,摘高处的叶子更方便些。
闻让当然知道那些生疏到亲戚多少是有些刻意对待他了,但他甘心做这些,只是为了逝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