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偷笑什么啊你笑,有什么不能正大光明笑吗?”
“你说这结婚了应该干什么啊,哎哎哎,新婚之夜我们是不是要隆重点?我想想,要不我们把洞房设在画室怎么样?你想不想在我的背上画画?”
闻让踢了对方小腿一脚。
“你说你怎么这么人妻呢,对外从来没给我好脸色,晚上又一个劲的哭,你能张嘴说两句不得喊我几声老公不要啊?”
闻让一把推对方,贺十申鞋跟踩到小石子,脚底一滑,立马向后仰,他拉着闻让两人一起摔进草丛里。
“错了错了!打轻点!”
闻让马奇在对方身上,毫无理由的开始拳脚相加。
任由对方施暴了一会,贺十申擒住对方的两腕,看着上方的人笑道:“刚刚不是吃了两碗饭吗,怎么力气这么小,要不要我喂你吃点好吃的,吃饱了继续打?”
闻让想撕烂贺十申的嘴不是一天两天了,五指刚刚碰到对方嘴唇,就被吞进去一指。
温热感散开了手指通体,闻让连忙收回手,恶狠狠的瞪着下方的人。
“这么不经咬?也是,没有你后-嘴会咬。”
贺十申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这大冬天的,地上的草层又薄,有点硌人。
“你是瞪我啊,还是在期待我干什么啊?”
“你家这后院应该没有人来吧?虽然有点冷,但其实上次在柚子林里我就想这么做了。”
闻让惯性“啪”的一掌打在对方下颚上,任谁也不能允许这种事就这么说出来吧。
“跟你说件我以前大学的旧事。”
“我大学的时候,和三个舍友去喝酒,我们舍长喝高了,然后一不小心一屁股坐在了酒瓶口上,反正酒瓶口就对准了那里似的,当时我也醉了不知道那晚后续怎么样了,结果第二天我们醒来后看见我们舍长和另一个舍友同躺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