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们赢的钱输了回去不说,又打了十几把后,连秦悦给的筹码,都通通输回给了她。
被秦悦一个女人打的落花流水,几个保镖输红了眼,筹码也越打越大。
不到三个小时,不但没有赢秦悦为民除害,反而都快输了一年工资,纷纷给秦悦打起了欠条。
最先开始的寸头保镖薛大海输红了眼,这一局又被秦悦大杀四方,他气的一把牌直接摔在了秦悦跟前:“秦悦,你是不是出老千了!”
“我运气好而已。”秦悦笑眯眯扫码收钱:“说不定我下把就全部输回给你们了。”
“你把把都这么说!”
其他两个保镖脸色也不甚好看。
秦悦挑起一眉,无辜道:“三位大哥英明神武,我哪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出千啊?海哥,你该不会输不起了吧?”
“谁t输不起了,不就二三十万吗!”
薛大海面红耳赤的瞪着眼睛,秦悦一手拍在他肩膀里:“我下把肯定输了,别生气别生气,和气生财,你这要气了,好运都不敢来。”
秦悦一通顺毛,薛大海不太甘心,又只得重新坐了下来。秦悦给他递了瓶啤酒,示意他消气,又重新开始发牌。
秦悦赢得也差不多了,适当的给他们放放水,让他们连续赢了几把回了点本后,诸位脸色才好上许多。
打小就跟着玩牌,秦悦学东西又快,牌技是基地里的佼佼者,平日里打牌都不爱带她玩儿的。
那些时常出入各大赌场的老兵痞都比不上牌技,几个打牌业余选手的保镖,哪里是秦悦的对手?
几人打牌打得风生水起,谁也没有注意到不远处走来的几个男人。
萧展白单手抄着袋,瞧着祁北伐,弯起的唇角似扬非扬:“她这小日子,挺悠哉啊。北伐,你是让她来罚跪的,还是让她来这郊游野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