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红的血液将白色的t恤衣领都染红了一片,怪疼的。
秦悦心疼死自己了,咬的这么深,不得留疤痕吧?
张弓拔弩的气氛里,女人一门心思的顾着检查自己的伤,将祁北伐晾在了一旁。祁北伐看着这没心没肺的女人,薄唇掠过一丝自嘲。
他闭眼无力的瘫倒在座位里,长指放在眼帘的位置,深沉的俊脸一身戾气慑人。
秦悦吞咽了一小口唾沫,抬起的眼帘余光偷瞄着祁北伐,犹豫着要不要说点什么安慰他,被男人长臂一伸搂入了怀中。
她脊梁骨一紧,祁北伐紧紧抱着她,脸深埋在他的胸膛里,独属于男人都气息夹带着淡淡的烟草味,环绕包围着她。
秦悦喉头哽咽。
推不开,干脆随了他。
思绪早已经被他的话给震撼乱了。
一路,谁也没有再吭声。
祁老太太从新闻里得知小乖孙受伤性命垂危的事,一时心急下楼,在楼梯里摔了一跤。伤得不算重,只是有轻微脑震荡的迹象,需要留院观察几天。
祁家人齐齐都在,人太多,老爷子在病院里陪着老太太,他们先退出了病房客厅。
经过乔装打扮,没有人认出秦悦,只以为是祁北伐的小助理,关注点都在祁老太太跟祁北伐身上。
伤口被咬的深浅不知,秦悦还担心着会不会感染有什么问题,想找护士给她上药包扎看看,就被祁北伐捞豆腐一样圈在怀里。
祁夫人这才正视到秦悦的存在,见两人举止亲昵,她皱起了眉有些不悦:“北伐,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