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九卿在她身旁坐下,随手拿了杯酒,没喝,挑眉问他:“有事求我?还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请你喝,你还不乐意啊?”
“有人请客,我当然乐意,但你嘛,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不知道想到什么,裴九卿弯着唇角揶揄她:“难道嫁妆攒够了呀?”
秦悦鼻子一酸,脸上情绪不显,只瞪了他一眼:“滚,不乐意喝,你买单好了!”
裴九卿笑了笑,这才一口闷了酒,将酒杯放下,想到她今天是去找祁北伐的事,他蹙眉:“是不是祁北伐怎么你了?跟我说说,我替你出气。”
“别提他,拔吊无情的家伙,竟然叫拖车赶我!”秦悦愤愤不平的骂了句,端起龙舌兰就一口闷。
很小,就跟着那些兵痞子喝酒,秦悦的酒量很好,也喝惯了烈酒。可彼时,也不知道是不是心太疼,烈酒灼喉,让她很窒息。
“我心情不好,你别问我原因,就陪我喝,我要醉了,记得把我送回家。”秦悦醉醺醺的叮嘱裴九卿,一杯接着一杯的灌。
她这样不要命的喝,裴九卿脸色阵阵沉了下来,却压根拦不住秦悦。
这样的返厂,裴九卿心里涌起一股不安。
让秦悦在这等他,别乱跑,他拿着手机出了酒吧大门,就拨通了陆争鸣的电话,刚接通,他就凌厉质问她:“你是不是找秦悦了?陆争鸣,你跟她说了什么?”
喝的太多,秦悦肚子太涨了。
人有三急,她摇摇晃晃的去了洗手间,放完水,才感觉到舒服许多。脑袋昏昏沉沉,秦悦紧皱着眉,打开格子间门出来。
“秦悦?”
试探的声音落在耳畔,秦悦眯着眼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无俦且冷酷的脸,觉得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