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素来能伸能屈,巧舌如簧,拍马认怂,随手拈来。但还是第一次,用这般娇软的口吻,跟他撒娇。
软绵绵的嗓音,如同猫尾巴一样,挠的祁北伐心痒难耐。他发紧的喉头,几近克制不住那股汹涌的情感,一如烈火将他焚烧。
秦悦趁机勾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好嘛,之前是我过分了,我承认错误,祁总生我气也是应该的,是该让我吃点苦头,你再考验考验我,我也认了。能不能别撵我了?你老赶我,我就不要面子的啊?”
祁北伐眉头突突直皱,满是黑线。
这女人知道要脸?祁北伐活了近三十年,就没见过比秦悦脸庞更厚的人,何况是个女人!
“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秦悦轻轻地道了句,顺势抱住男人的劲腰,枕着他的臂弯,就睡在了他的怀里。
“……”祁北伐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他沉了声音让她松手,女人不肯松开,跟个八爪鱼一样抱着自己。
被如此死缠烂打,祁北伐本应该就这个冷漠绝情的女人踹下床,可看着她的柔软的小脸,想着她软软的撒娇,终究还是压下了那股情绪,容忍秦悦睡在自己的身旁,分享他的床。
玩命折腾了一天,秦悦还真困了,靠在祁北伐怀里就安静睡了过去。
怀中的女人分外柔软,粉色的樱唇饱满,像在邀请他一亲芳泽,祁北伐小心翼翼的将她脸颊碎发撩至耳后,却不敢再近一步。
这一天,是他期盼许久,真的到来,又让他无所适从,更不敢去信,这不是秦悦又给他挖的另一个坑。
祁北伐呼吸沉重,苍白修长的手指覆盖在眉眼,他自嘲般沉沉吐纳出一句话:“秦悦,我该拿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