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视频通话后,秦悦脸色都没缓和过来几分,绷着的俏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拧紧的秀眉愈发深沉。
另一边的书房里,祁云庭将一管药递给祁北伐,“既然你不放心,那就把这个给她服下,不会伤害到她,留下任何后遗症。”
他眼神玩味,瞧着这个为了个女人,几次跟自己大动干戈的‘废物’儿子,不由惋惜感慨:“怎么?我的话,你都不信?”
祁北伐沉沉盯了他几秒,面无表情接过药,打开状做要喝,祁云庭眸子沉了分,粗粝的声线提醒他:“这药只有这一管,你要喝了,她可就没了。”
祁北伐动作停顿,攥紧了玻璃药管:“你给她注射的究竟是什么!”
他大费周章把秦悦弄到身边,只是软禁了她三天,给她注射了一管药。祁北伐跟这个父亲不甚熟悉,却非是没有听闻他的行事作风。
怎么可能相信他这些话,认为他只是一时兴起,随便给秦悦注射无害药剂。
何况现在祁北伐已经弄清楚,那药剂是有成瘾性质的。
“一种新型毒品,这个答案,满意了吗。”
祁云庭周身气场森寒阴冷,瞳孔深处渐渐席卷着阴戾:“我给她注射的分量不多,依照她的韧性,只要不持续注射,不会对她造成影响。你若再为了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跟自己父亲不敬,那就别怪,我真会伤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