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他没用,他不会听的。”
秦悦疲惫的往沙发背里靠,玉指捏着眉心,头疼道:“祁北伐向来固执,认定什么就是什么。他真生气,被我伤透了,谁劝他都没用。”
“锦姨,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预测到他会伤心,我以为哄哄他,说些软话,他就算不原谅我,心里有疙瘩,但总归不会太计较的。可是我想错了,他真的很生气,他一直让我出去,让我走,他不想看到,看都不想看到我。”
秦悦向来冷心冷情,能让她在意的事,其实并不多,是极少数的。某一种程度上,她跟祁北伐的固执,是殊途同归的。
换做两个月前发生这一出,她兴许不会有多少感觉,多少只是有些愧疚。
毕竟那时候的她,对祁北伐还算避之不及。
可现在不一样了。
她感觉得到,她在动容,她是真的想跟祁北伐好好经营婚姻过日子,也是在努力的让她喜欢他多点,爱他多一点。
秦悦没有真正谈过恋爱,她爱过人,还没开始就结束了。那样的痛,像是心脏被撕裂的痛,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用了很长的时间才能放下释怀。
那时候她就在想,她这辈子都不要再爱任何人,不要再沾染上男人这个物种。
可有些事,就是那么出乎意料。祁北伐的穷追不舍,他的娇惯纵容,用情至深。
都让秦悦认为,他可以的。
她或许可以再试试,可以跟他终身厮守。
即便他爱吃醋了一些,难哄一些,总归也不会太计较,一切都会走上正途。可现在摆在眼前的事实,无一例外都是在告诉她,她想的太简单了。
感情本就是很复杂自私,难以预料的事。
“小悦。”
“锦姨,我真觉得我好过分啊。”秦悦眼周围不由自主的泛红,鼻子酸酸地,她闭了闭眼睛,想把那股泪意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