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展白递了一瓶矿泉水给他,他叹了口气,活动着筋骨:“年纪大了,还是要多运动运动。”
祁北伐一口喝了半瓶水,长指捏着矿泉水瓶放在一侧没搭腔。他闭了闭眼眸:“我下午还有事,先走了。”
还没起身,就被萧展白拉住让他坐下。
男人挑起一边眉毛,有些不耐的问他还有什么事。
萧展白眯了眯眼眸,沉思着开口:“你跟秦悦怎么样了?”
见他墨眉不易察觉的蹙起,一声不吭的态度冷淡。
萧展白翘着二郎腿:“你该不会还打算离婚?”
“我有说过不离?”
祁北伐不答反问,险些没把萧展白给噎住。他眉头狠狠皱起:“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就非得跟她离了?小北,你难道死心,不爱她了?”
过去的几年里,甚至一个多月前,萧展白都还巴不得祁北伐放下秦悦那个狗女人。
可偏偏,他却是铁了心思。
无论秦悦干了多少混账事。
无论他怎么磨破嘴皮子。
甚至祁北伐屡屡相逼,他都力排众议,义无反顾的不肯放下,非要娶她。
那股架势,死了也是要合葬的。
这才多久就要离婚?难不成,真的是到手了,白月光也成白饭粒?朱砂痣也成了蚊子血?
换做别人,萧展白或许可以那么想,但他是极其了解祁北伐的。
对秦悦的深情,兴许有执念加分,但绝不仅仅是因为执念。
“离婚,跟爱不爱又有什么关系。”祁北伐自嘲了一句,拎起毛巾去换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