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北伐不答反问：“你希望我怎么说？”

“我是不愿相信的……可你这么说，我反倒是要这么揣测了。”秦悦自嘲，视线望向落地窗外的风景，心情沉闷的让她喘不过气。

祁北伐如实说：“事情做得很干净，在秦灵兮身上，我查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裴九卿的智商很高，隐藏痕迹，是他做惯了的事，即便真的是他做的，除非他亲口承认，否则，我也拿他没有任何办法。”

裴九卿是只切切实实的狐狸。

短时间能爬到他这个位置，就足以看得出他手腕不俗。一个自由洒脱惯了的人，突然间玩起阴谋手段，他所图谋的一切，也清晰明了。

他图秦悦。

至今，都没有对秦悦死心。

这点，祁北伐清楚，秦悦也心知肚明。

秦悦喉头发紧，舔着唇瓣，“那段时间，他以为，他跟我有可能……那段时间，他也有点偏执。”

绞尽脑汁想要替裴九卿开脱，想证明不是裴九卿做的。

也想，他可能只是一时冲动……

祁北伐俯身吻住她的唇，不想听，也不是很想让她去提去想裴九卿。他很深的吻着她，让她把那些糟心事全部都抛诸脑后，不要再去想关于裴九卿任任何事。

秦灵兮的后事是秦东君一手包揽的，荣淑清已经性命垂危，秦东君到底生出了一丝良心，没有再把这个残忍的事实告知她。

在秦灵兮死后的三天，秦悦跟陆争鸣碰了个面。没有第三方人在，也只是简单地寒暄许久，一直到最后，秦悦才说要到北城的事。

陆争鸣闻言面露诧异，他抬起一眉，没答应也没拒绝，只问她：“北伐知道吗？”

祁北伐并不愿意秦悦再跟过往多有接触，一直对秦悦都不是很放心。

尤其是裴九卿这个头号大情敌还在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