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听这话,肺管子都给气炸了,他拉过为难的镇长,指着何霄的鼻子骂道:“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决,脑子坏掉了还能修好?···”
男人骂起人来不顾形象,吐沫星子满天飞,嘴里没一个好词,脏得让人听不下去。
何霄听到这些话也不自觉皱起眉,向侧面迈出一步,将黎世尧严严实实挡在身后,心中更是苦恼万分,他就该一个人来。
黎世尧从小的教育让他做不来脸红脖子粗地吵架,他更倾向于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解决问题。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堪比喇叭的大嗓门吵得耳朵疼。
黎世尧拍了拍何霄的后背,让他不要在男人身上浪费时间。
来之前,他就和何霄分析过这群人。真正聪明的人不会盲目地跟随大众宣泄情绪,而是有自己的思想判断,不会人云亦云。
他们是被男人撺掇来的,易怒且一直处于愤怒状态,不具备冷静思考正确与利弊和听取别人想法的能力,无法正常沟通,全凭自我认知,一味炮火输出。
这一类人是听不进劝的,就算事实摆在眼前,他们也不会相信。
所以他们不是来舌战群儒的,更不是妄图传达思想观念,而是稳住大家的情绪,别在最后关头出乱子,让孩子们安心地结束这个学期。
两人一前一后站在客厅中央,仿佛身处战场中央,子弹与炸药从四面八方涌来,而他们无处可去。
瞧这几人架势,何霄和黎世尧不脱层皮怕是走不出镇长家了,他们倒想看看这两人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镇长从中调和,让几人冷静点看待这件事,可话进了他们左耳朵,又从有耳朵里跑了出来,压根不起任何作用。
“我是老师,我的责任是让孩子们竖立正确的三观,在这几个月里,我没有传达过任何不当的思想观念。”
“无关学习的东西,我课上课下都没有提过一句。”
“我的恋爱是与众不同,但这和我思想方面存在不存在问题没有任何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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