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妹妹羞愤难当,第二天就上吊自尽了。因为是家丑,所以对外就宣称是突发疾病而亡。”

黄夫人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目眦欲裂地看着南霸天:“要不是你,我妹妹现在就是二品大员的夫人,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儿女绕膝,尽享天伦!是你,是你毁了她的一切!”

“她死的时候才十五岁,而你转过身就把事给忘了,还从京都娶了个美娇娘回来,日子过得越来越舒坦。”

“你在享受这些的时候,心里就没有一丝愧疚吗?午夜梦回时,就没想过那些被你害死的冤魂?”

南霸天越听越迷糊:“我说黄夫人,你是不是弄错了?自从你妹妹和我哥定亲之后,我只见过她一面 ,连她长得是圆是扁都没记住,更不知道你们家住在哪儿,我怎么图谋不轨?”

“哼,反正死无对证了,你现在说什么都可以。”

“可是我真的没有碰过你妹妹!你她娘的认错人了!”

“我妹妹亲口告诉我,说外面有人喊了声南爷,这还能有错?”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南霸天简直要气炸了,从来都没有人这样冤枉过他。

袁子虚站在那里 ,目光从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脸上扫过,最后定格在黄广发的脸上。

他原本镇定的眼神变得慌乱起来,袁子虚仔细观察他的面相,掐指算了起来,心下一沉。

他轻咳一声说道:“你们都别吵了。黄员外似乎有话要说。”

黄广发闻言愣住了,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也觉得这可能是个误会,夫人,这些陈年往事过去就过去了,你就别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