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谌年深深怀疑这是他想体恤自己找的借口,毕竟直白说出来,又会徒增遐想。
哪怕把事情说开了,他对自己还是一如既往地心软啊。
林峤淡笑不语。
一见他笑,江谌年就忍不住吹了个牛:“没人和你说,我有个外号叫降鹅大师?”
甩掉被追打麻烦的蛋卷跑过来:“江儿,你干嘛?”
“峤峤和我打了个赌。”江谌年脸上挂着甜腻的笑。
蛋卷生理不适,甚至想捂住他的脸:“赌什么啊?”
江谌年不太好意思:“赌一个月睡前关灯。”
“怎么赌?”后面跟过来阿恒气喘吁吁地问,秦闻也是一脸好奇,“说出来,大家一起参与。”
江谌年指了指在湖边梳理毛的大鹅:“惹它,看它打不打我。”
不知是不是江谌年错觉,这话说出来,蛋卷拖着阿恒和秦闻后退了两步。
“一起吗?”
你的好友对你发出了挑战大鹅的组队邀请,是否加入?
蛋卷三人动作一致齐刷刷摇头。
江谌年顿时很遗憾:“那这个赌就只有我和峤峤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