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他看着她眼里的媚态一扫耳光,拧着眼神在和他较劲,他一脸为难地道:“我有点下不了手,等你病好了,我给你亲回来。”
楚兰枝嗜香如命,她钻进了被窝里,“卫殊,你今天要是把我扔进桶里药浴,以后你就休想碰我。“
卫殊抬手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牛气哄哄的,你怎么不上天呢?我就出去了这么几天,你还真给我反了去。”
“没人治得了你了是不是?“
他抬手又要弹她的头,楚兰枝往后一仰,直接给他枕在了被子上,“在家里对那几个小的耍威风,脾气都见涨了,不让你收着点性子,我就不是你郎君。”
卫殊掀了被子,不顾她的反抗,弯腰将人打横抱起,他跨出门槛,趟着雨将人抱进了东厢房。
如若挣扎有用的话,她就不会放弃挣扎了。
楚兰枝合着中衣坐浴在药桶里,褐色的浓稠药水没到了她的脖子上,她闻着那刺鼻的酸涩味就想晕厥过去,偏偏那厮的坐在她身后,环着她的脖子,把手搭上了她的肩头,就是怕她“淹死”。
“郎君,我出汗了,都泡了一炷香时间了,人都熟透了,可以捞起来了。”
卫殊伸手摸上了她的额头,薄薄的一层细汗,似有若无,“时辰未到,再泡一炷香时间。”
楚兰枝干脆把下巴搁到了他的胳膊上,她抬头都嫌累。
不得不说这药效还是很猛的,她松泛了一身的筋骨,血脉贯流到四肢末端,身体不再冷热交替,慢慢地变得温煦了起来,就是这中药味难闻得要死。
卫殊试了试水温,往浴桶里盛了一瓢药水进去。
“还加?”楚兰枝精气神十足,开口说了他道,“你就不能兑一瓢温水进来,非得加这中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