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稚犹疑道,“寻常人家,不都是娘子伺候郎君洗脚的吗?“

“不是,“蔺甲低眼瞧着她道,“要洗也是我伺候你洗。”

他家娘子这么娇艳,他可舍不得她干这些粗活。

青稚偏头,妩媚地笑了起来。

蔺甲一见她笑,就再也把持不住地捧起她的脸,低头在她脸上胡乱地啜吻了起来。

他像只馋猫,在她脸上一通乱蹭后,气息不稳地停了下来,见她只是羞涩地低着头,他胆子一下肥了起来,伸手去解她的盘扣,越往下解手指越是不受控地打着颤,最后还是青稚亲自动手,把剩下的盘扣给他全解了下来。

她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他倾身过去吻住了她的唇,将人压在了床榻上。

芙蓉帐暖,一室留春归。

岁岁晨起就见蔺甲在院子里打拳。

一招一式都极为利落,拳拳生风,整一套拳法舞弄下来,他连气都不带喘一下。

蔺甲见岁岁站在边上观望,停下来,朝她亲和地笑了一下,而后返身进了厨房。

就是这一笑,让岁岁觉得神经都麻了,甲师傅对她还是冷板着脸为好,她看着舒坦,平白无故一声笑,太违和了。

她跟着去了厨房,见他在灶里烧火,锅里白粥汩汩地沸着,“甲师傅,青姐姐醒了没?”

蔺甲忙活着说,“刚醒。”

岁岁不经莞尔,“那怎么不是青姐姐在做早饭,而是你在这里烧火?”

蔺甲添了一把柴火进灶里,“我打小就做饭,自是做得比娘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