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兰枝提醒他说,“果盘。”
卫殊抬眼瞧了她一会儿,还是出去把果盘给她端了进来。
他在屏风后换好了外裳进来,她已经端着果盘吃上了葡萄。
他拿过一条干毛巾,把她的脚垫高,拢在怀里细细地擦去水渍。
“以前没见你对我这般好。”
“看在双宝的份上,对他们娘好一些,”卫殊扔掉毛巾,把她的脚拢进了怀里,手指按压她的脚面,没怎么压出凹陷来,“消肿了。”
楚兰枝塞了一个葡萄进嘴里,“这么快?”
卫殊见她隔着个大肚子什么也看不到,抬起她的一只脚让她看清楚,“脚面上全是褶皱,可不是消肿了?”
“难看死了。”
楚兰枝蹬下脚,往他的怀里蹭,他倒是不嫌弃地将她的脚拢了个严实,揣进了怀里,蓦然低头地笑了。
消肿这件事,他倒是比她还来得欢喜。
“娘子,若你生双宝那一天,我不在你身边,你该如何?”
先前没留意,耳内嘶鸣的空寂声后,楚兰枝听见外面落了雨,潇潇的风雨声丝软地打在了房檐上。
他既是这般开了口,这事就不是假设了。
“徐希在么?”
“必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