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兰枝松手,随手将剑扔到了地上。
年年跳到了她面前,气愤不已地说着,“娘,你怎么可以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
“我知道那剑刃离我的脖子隔着几寸远,伤不到我。”楚兰枝自知理亏地说道。
“刀剑抵到你的脖子上就是不行!”
“好好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年年,消会儿气。”楚兰枝好言好语地劝他。
年年当即红了眼,“娘,我拼死都要护着你,我要护住你的。”
“我们家年年长大了,”楚兰枝没成想把他逼成了这样,颇为内疚,“我当时确实急坏了,魏廷沣今日敢闯进来搜查府邸,明日便敢把衙役安排在院里,到时候我们都别想逃了。”
“年年,娘亲还记得当年他是如何羞辱于你爹的,如今他还敢来府上作恶,我不会放过他,我要他死。”
楚兰枝往回走,她推开书房门,走到卫殊的桌前,执笔在纸上草草地写了一页纸,晾干了字迹,折纸装于信封中。
“年年,把这封信递给许珏。”
“娘,你这封信真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年年双手接过了那封信。
楚兰枝:“历朝历代文人的嘴,那都是刀子做的,可以杀人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