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卫殊云淡风轻地逗着二宝说。

这种打一巴掌给一个枣的做法,打得太疼,她没领情。

“早知卫郎如此轻易地就解决了这事,我就不用这么急着赶回京师了。”

“娘子,这事可一点都不好办。”

卫殊在她面前邀功道:“如今身处高位,攀附的人多,眼红的人更多,行之差错半步,就会落人把柄,我也是托人找关系,才办妥了此事。”

“郎君不要跟我打官腔,若不是你把那笔银子转回来,能扯出这么多事?”

“娘子,若不是我把那笔银子转回来,就坐实了你漏税的事实。”

卫殊颠倒了是非黑白,跟她扯道:“这次事情能解决,是我找人澄清了当时朝廷未拨款,娘子转过去的那三万两白银,被我拿作了军需急用,而后转回京师的那三万两银子,挪的是朝廷的拨款,是专门审批还给娘子的银钱,合情合理合法。”

这事情还能如此操作!

楚兰枝这次算开了眼界长了见识了,论心机手段城府,在他面前,她就是个愣头青,什么也不是。

更为亮瞎眼的手段,还在后头。

“娘子,听说你坚韧不屈,顽抗佞臣魏廷沛,守住了卫家的清誉,得了个三品诰命的头衔?”

楚兰枝手里拢着大宝,看着他揶揄地坏笑,就知道他不怀好意。

这就是顶虚帽,来得乌龙,她顶得摇摇欲坠,到现在还觉得自己受之有愧,心虚地不好在别人面前提及此事,他倒好,哪壶不开提哪壶。

楚兰枝如何掂不清自己几斤几两,诰命夫人,那样言行表率四方,端庄仪婉的人,岂是她能企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