攒了一个多星期的垃圾和脏衣服，但是是男生，收拾起来也比较方便。

“你……”顾洲说完一个“你”之后就没了下文，乔洋没说话，想看看顾洲想说什么。

“你过来的时候，能不能给我带点吃的？”顾洲实在是懒得下去，超市离这里都有一千多米远，顾洲不想爬楼梯。

乔洋轻笑一声，笑道，“我生气了，顾洲。”

顾洲：“……”

生……我的气了吗？

“哥……”顾洲的声音软软的，略带一点奶声奶气的感觉，乔洋一直挺喜欢的，尤其是……顾洲叫“哥”的时候，“生我气了？”

乔洋没说话，意思是我都跟你说了，你还不知道的话，我就要更生气了！

“那……对不起。”顾洲眨着眼睛狂闪，确实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怎么办？

“你错哪儿了？”乔洋板着脸，僵着声音问顾洲。

顾洲怎么知道，又觉得委屈，他要是知道乔洋为什么莫名其妙的生气不就没这事儿了么。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久到公交车的提示音响了两遍乔洋才想起来下车。

但顾洲还没说话。

“顾洲……”乔洋说，“洲洲？”

乔洋试探性地开口问，看顾洲是不是还在听电话。

不过说完“顾洲”两个字之后，乔洋隐隐约约听见一声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