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乔洋又去喝酒,顾洲就皱着眉,想要给乔洋一个教训。
顾洲在公司有间独立的办公室,不高,在二楼。顾洲探头探脑地往外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他,生出了跳窗户逃跑的念头。
“乔洋我可跟你说……”顾洲站在二楼的窗户旁边,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掉下去算你的!”
二楼并不高,这个地方又有些偏僻,估计是为了省事,连监控都没有。
顾洲一点一点挪到蹲下身子,一楼是一簇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红玫瑰,顾洲用自己的肉眼观察了一遍,没有刺,安全。
顾洲做了几次深呼吸,放松身子。一层楼高大概三米,红玫瑰是横着放的,而且红玫瑰下面是泡沫,就算真的掉下去,也不会摔伤的。
白衬衣被红玫瑰染红了些许,顾洲并不在在意,好在掉下来没有摔伤,也没有人注意到,顾洲拿了手机,摘了一朵玫瑰揣在怀里,小心翼翼地跑了。
“爸……”顾洲不忘给老顾头打去电话,“我受不了了。你还是趁早换一个继承人吧,盼盼不已经去了美国了,您还这么虐待我,合适吗?”
老顾头轻哼一声,“没出息!”
“是……”顾洲一笑,“现在,您没出息的儿子要跑路了,再见了爸。”
顾洲拦了辆出租车就上去了,丝毫不管不顾老顾头在电话那头的咆哮。
“师傅,h市大学。”顾洲笑着上了车,然后给乔洋打电话。
乔洋的电话还打不通,顾洲也不着急。
手上因为刚才跳楼,摔下来的时候磨破了层皮,殷红的鲜血同红玫瑰一样,昭示着顾洲的热情。
乔洋不在学校,没有上课,不在宿舍,不在家里。
顾洲的一腔热血稍稍有些凉,站在空荡荡的房子里,顾洲咽了口口水。
刚才从二楼下来的时候,腿也蹭破了皮,不过没关系,等乔洋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