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卿婉这微微一笑，“祖母，这不是您教导孙女的嘛，枪打出头鸟，有些事情可不能被别人知道了，否则，恐会引来灾祸。”

方卿婉这话不知是在回答老夫人，还是在敲打谁，总之，落在凤娘耳里，倒是别有一层意思。

老夫人倒是有些不认可，“你有这手艺也不是什么坏事，都说心灵才会手巧，你有这般巧手艺，是好事，便是别人知道了，也只会夸你，怎会引来灾祸，我看你是读书读呆了。”

“原来如此，看来是孙女误会了。”

“唉，到底还是孩子，看来我这老婆子还是得操心啊。”老夫人慈爱地看向方卿婉，无奈地摇了摇头。

方卿婉则调皮地笑了笑，“那可不是嘛，孙女还小呢，就得祖母多教导教导才是。”

“哈哈哈哈哈哈，你这泼皮猴儿，还真是越说越没脸没皮了，都快要嫁人的姑娘，还说自己小，羞不羞呀啊……”

老夫人在方卿婉的逗趣之下，笑得很是开心，连许飞玉进来都没有看到。

“见过老夫人。”

待到许飞玉说第二遍的时候，老夫人这才停下笑声，点了点头，“许娘来了。”

“二小姐。”

许飞玉依旧像以前一样，习惯性地给方卿婉行礼。实际上，她现在是二房正室，无需给方卿婉行礼，但每次见到方卿婉，她还是本能性地低下头。

老夫人看到她的动作，没有多说什么，虽说她向来看重礼仪规矩，但方卿婉本就是正室嫡女，再加上如今又得了皇上的赐婚，很快就要成为亲王妃，许飞玉这一礼，她还是担得起的。

“明日便是宏儿的寿辰了，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