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咬住下唇,脸上的表情有些痛苦,叶亭渊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没有在这个时候为难他(拉灯)。
乔殊予在心里问候了司徒若桃祖宗十八代,也不知道是哪里搞来的药!
待退下去之后,天都黑尽了,刚才身子发烫没觉得冷,现在恢复正常了,便冷得直打颤。
叶亭渊刚才下去捞他的时候衣裳也浸湿了,但这段时间已经用内力烘干了,他解下外衣替乔殊予披上。
“自己能走么?”
乔殊予尝试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全身发软,半点力气都没有,根本站都站不起来,叶亭渊只好认命地将人抱起。
乔殊予被他抱在怀里,四周黑漆漆的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回想一下今天下午发生的事,估摸着他心里肯定不怎么高兴。
而且脑子里总想起刚才的事,一瞬间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他咳了一下没话找话道:“叶亭渊,其实你之前赌大小赢的那几局,根本就不是靠运气的对吧?!”
之前在司徒若桃房间中赌的那一局,叶亭渊明显是知道司徒若桃摇出的是几,这家伙果然是会演!
“呵,不服我运气比你好?”
“少来,你根本就能听出别人摇出的是什么结果,肯定练了很久。”
叶亭渊没承认,但是也没反驳。
“你教教我呗?”
“教会了再去一次?”
“老子才不去她那里了,难道你们祟洺城就那么一家赌坊啊?!那种黑店生意居然还那么好,这儿的百姓还真是人傻钱多啊。”
“嗯,是挺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