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乔殊予端着药走到床边,有些紧张地问道:“你感觉如何啊?能看见么?”
“不能,但我没事。”
“没事没事没事,你每次只会这么说,叶亭渊,我什么都知道了,你以后要是再敢瞒着我什么事,我一定不饶你!”
叶亭渊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之前自己是在岸边突然晕倒的,乔殊予肯定会问暮云锡,而暮云锡那家伙向来经不住拷问。
“你肯定是在想是暮暮告诉我的对吧?但其实并不是,这次先说出来的是贺呈淮!”
“贺呈淮会说,也只是不想让暮云锡为难罢了。”
“那你就不怕我为难么?”
叶亭渊叹了一口气,乔殊予每次见他这样都觉得气愤,永远都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喝药!”
乔殊予的口气并不是很好,叶亭渊坐起身,他现在看不见,所以不知道乔殊予到底是真的生气还是其他的。
乔殊予将勺子递到他唇边,叶亭渊张口喝下,味觉还是没恢复,所以这药就算再苦,喝进口中也是淡而无味的。
待喂完了一整碗药之后,乔殊予将药碗搁在凳子上,然后才说道:“你以为你为我而死,我就会活得很开心么?”
“我这不是没死么?”
“那要是……呸呸呸,暮暮肯定会有办法的,你一定会没事的。”
叶亭渊笑了一下,伸手握住他的手,乔殊予直接甩开,叶亭渊便也没有什么动作了,两个人静静地坐着。
最后还是乔殊予自己忍不住,不悦道:“我甩开一次你就不知道握第二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