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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再用了,如果明日司徒若桃要动手的话,祝择自然会带人出现护你安全,你不可自行运功。”

“可如果祝择出现,岂不是暴露了?那想揪出幕后之人就难了。”

“暴露了又如何,幕后之人可以想其他办法,你若不同意,明日便不要去赴约。”

乔殊予见叶亭渊一副没得商量的口吻,妥协道:“好啦好啦,我答应你不到万不得已不使用冥驲诀总行了吧?”

“嗯。”

乔殊予想着司徒若桃明日到底会说什么,叶亭渊则想着应该找暮云锡商量一下,看看如何才能控制住冥驲诀这样阴邪的内力,要不然这样一直下去的话,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若冥驲诀也会让人控制不住心神被反噬的话,那要如何是好。

两个人想着各自的心事,没多会便睡着了,尚未到子时,街上的花灯会之类的便都结束了,祟洺城静了下来。

第二日一早,裴曜安是被一阵尖叫声惊醒的,醒过来之后觉得这场景似乎有些眼熟,他转头有些疑惑地看着满脸怒气的祝时芜。

“祝时芜,难道这就是你固定的起床方式么?”

昨晚喝了不少酒,现如今头还有些隐隐作痛,裴曜安稍稍坐起一些靠在床头,抬手拧了拧眉心。

“你这个死淫贼,我就知道你找我喝酒是不安好心,你简直……下流!卑鄙!不可原谅!”

裴曜安有些搞不懂他这又是抽什么风,深冬的清晨,没穿上衣的裴曜安觉得有些凉飕飕的,想拉被子,但是被子全被祝时芜给裹住了。

“祝时芜,你可真是霸道!”

“我……我掐死你!”

祝时芜说着忽然直接扑过来,坐在裴曜安身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裴曜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想不通为何会有这么精力无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