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小爹,我才不去书院——”
祝时芜说完赶紧溜回房了,裴曜安笑着说道:“说正事吧,贺兄可有说过最近的形势如何?”
几个人走回石桌边坐下,乔殊予则站在叶亭渊身边替他按了按肩膀,俨然一个小随从模样,也不知是不是怕今日在街上的事被叶亭渊知晓后会生气,所以刻意讨好着。
“皇帝怕是没多少时日了。”
“咦?病得这般重?唉,死了也好。”
乔殊予对这位皇帝没多少好感,主要是因为之前叶府的事情,居然不问青红皂白便将战功赫赫的将军府满门抄斩,真的是太过分了。
还害得叶亭渊吃了那么多苦,自责了这么多年。
裴曜安说道:“我想叶兄应该不会希望他这么早死的。”
叶亭渊不置可否,乔殊予有些好奇:“为何?叶亭渊,他那么对你,你不恨他?”
“不是不恨,而是因为恨,所以希望他活得久一些。”
“啊?”
“他亲口给将军府定下的罪名,我希望能让他亲口改掉。”
乔殊予有些了然,想想倒也是,就这么让他死了,的确很让人觉得太便宜他了,必须让他亲自承认自己当初做错了。
“可是他现在已经无力回天了,随时都会死,谁也不能保证……”乔殊予说到这里忽然停顿了一下,改口道:“暮暮?”
叶亭渊笑道:“相信很快便有人来请了。”
“可是他们怎么知道暮暮在这?难道是你们是故意透露的?”
“我靠你们居然出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