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时芜炸毛了,裴曜安一脸无辜地回道:“手举累了,歇会。”
“累个屁啊你。”
祝时芜虽然嘴上骂骂咧咧的,但也没有甩开他的手,只是低头专心地替他解身上的布条,但这布条似乎有些难解啊。
房门口乔殊予和暮云锡正在偷听,两个人你挤我我挤你的,贺呈淮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们两个,叶亭渊则默默叹了口气。
“小芜可真没用,布条都解不开。”
乔殊予低估道,他还想着解开了就坦诚相对了,结果却听一旁的暮云锡说道:“哎啊我故意打的死结。”
“嗯?你为何打死结?”
“嘻嘻,我就猜到今天换药肯定是小芜替他换的啊,所以昨晚包扎的时候故意都打了死结,这样子他就要解很久,你要知道解布条是需要靠的很近的。”
乔殊予闻言有些赞赏地拍了拍暮云锡的肩膀道:“不错啊小暮暮,还真是看不出来你居然也有这么聪明的时候呢——”
“靠,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说你笨的意思啊——”
“啊,小予予你真是太过分了,看我今日不扎死你!”
暮云锡说着拿出一根银针,乔殊予连忙闪开,拉起叶亭渊就跑,暮云锡在后面追着,贺呈淮只好跟上去,免得待会别院都被他们给拆了。
屋子里正在跟死结作斗争的祝时芜有些疑惑地抬头听了听,道:“什么声音呢?好像是小爹?”
裴曜安摇了摇头:“我怎么没听见啊——”
祝时芜有些狐疑地盯着他看了会,见他一脸正经的表情想着难道是自己听错了么,他低头继续努力,可怎么解也解不开布条,有些火大地扯了一下。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