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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伪。”

众人再次石化,觉得这样的对话似乎有些诡异,谢翎白被瞧出自己是装模作样的讨好他,也不觉得尴尬,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良心,道:“我对主子的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愿意为主子刀山火海,肝脑涂地。”

“上了刀山可以用止血药草,下了火海可以用烫伤药草。”

谢翎白眼前一亮,这是要教他一些草药知识么?他虚心求教地问道:“那肝脑涂地呢?也有可以治的么?”

“有。”

“这么厉害?什么药草?”

“孟婆汤。”

温长珩丢下这三个字后走到柜台边跟古叔询问了几句店铺的事。

“孟婆汤是什么药材啊?”

谢翎白琢磨了一下他的话,然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似乎被耍了,可恶,喝孟婆汤不就是转世轮回了嘛,握了握拳头,可想起现在人在屋檐下,只好忍气吞声着。

古叔交代完账目之后有些疑惑地看了眼正在翻看账册的温长珩,又看了看在那边看着连背影都有些怒气冲冲却扔在整理药材的谢翎白。

奇怪,为何他总觉得,自家老板这么淡漠的性子,对着谢翎白的时候似乎会多一些话?刚才那些明显的戏谑话语,不像是自家老板会说出来的样子啊。

傍晚的时候谢翎白见温长珩要回去,连忙也跟了上去,谢大少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认认真真干活,一天下来累得不行,完全不想走回去。

他利索地爬上温府的马车,这次车夫倒是没拦着,上车后打了个哈欠,朝着温长珩说道:“反正顺路,载我一程吧,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你游手好闲了一上午,倒还喊累。”

“啊,那些人果然在背后说我坏话了,那又不是我要玩的,是没给我安排工作好么,下午我多认真啊!”

谢翎白嚷嚷了几句只是转头掀开车帘往车窗外看了看,安静下来的时候眼神忽然沉了些,看着街上牵着孩子走的人,总觉得最近几日经历的一切都像是假的,只是这场噩梦,似乎醒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