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温长珩与他父亲之间的争执,肯定是比他想象中的要严重得多,谢翎白的目光不由得移向书房。
“你最好是认真的。”
而书房中,温长珩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严肃,赵陵睿也一改之前嘻嘻哈哈的态度,点头道:“那当然,不过具体的我是真不知道,只知道有蹊跷罢了,剩下的得你自己去调查了。”
“你可以走了。”
“你这个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喜欢过河拆桥呢,不过算了,大家好兄弟一场,我若真跟你计较的话就不会大老远跑来找你了。”
“我可不认为你此番前来是专程为了告诉我这消息。”
“当然是!”
温长珩目光淡淡,赵陵睿笑道:“好吧我承认,我主要是偷溜出宫四处游玩的,原本不打算透露这些,但被你逮到了只好说出来作为留下来的交换条件的。”
“出去的时候叫一下卫择。”
赵陵睿点头,但却没有离开,看上去神情似乎有些犹豫。
“有个问题我上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想问了。”赵陵睿纠结再三还是问出了口:“温峋(xun),为何我这几次见到你,不管是从你的呼吸还是脚步上来判断,都感受不到一丝丝的内力呢?”
温长珩保持沉默,赵陵睿见他一脸平静,仿佛问的不是他似的,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从万众瞩目前程似锦到现在变成一介商人整日与算盘账本打交道,温峋,你当真就一点都不觉得可惜么?你当初的抱负、当初那一腔热血都去了哪里?”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可我想知道,我那个无所不能、神采飞扬的好兄弟还能不能回来?”
温长珩敛眉,苦笑了一声:“呵……无所不能……所谓的无所不能不过是年少无知时的狂妄自大罢了……”
“好,不说这个,那么你那一身功夫呢?你的内力呢?你当初离开皇城的时候,不是好端端的么?还是说那之后,你遇到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