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鸡可比你好养多了。”
“我嘴巴里本就苦,也不给点肉,天天让我喝白粥,抠门。”
温长珩舀了一勺粥递到他嘴边,谢翎白脸上嫌弃,但还是乖乖张口喝了,入口才发现是咸粥,熬得很稠,入口即化的感觉。
温长珩见他喝了大半碗也没喊想吐,看起来是有好转,这才算松了一口气。
“还要……”
“没了……”
谢翎白瞪眼:“合着就给我熬了一碗粥啊?”
“你身体正虚,这么多日没怎么进食,一时间吃多了待会有的你难受。”
这个理由似乎可以接受,好吧,本来他也饱了,只是有些享受被喂的过程罢了。
“主子,等我病好了,你还喂我吃饭不?”
“也不是不可以。”
谢翎白有些兴奋,但兴奋还没维持多久便又听温长珩说道:“直接卸了双手的话,就可以。”
谢翎白:“……”
温长珩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感觉高烧已经差不多退下去了,而脉象也渐渐恢复平稳,看来这次配出的药可行,再服几帖便能痊愈了。
“今天十六号了,主子,我能在二十号之前恢复么?”
温长珩有些不解地看着谢翎白,谢翎白解释道:“因为二十号是我生辰,总不能躺在床上与药为伍吧?那也太惨了,我活了十九年,之前喝过的药加起来也没这几日喝得多。”
“以后遇上这种事,还往患者堆里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