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翎白惊讶了一下,问温长珩:“主子,你认识他?”
温长珩倒是没多大反应,朝着对方点了点头道:“今日刚到。”
男子笑了起来,“你还是老样子,见着本王从不行礼,偏生本王还怪罪不了你。”
“澶王如果想要让草民行礼的话,草民肯定会遵从的。”
“免了,皇兄当初亲自允诺你可以不用对任何人行礼,本王可不敢承你这个礼,不过光从这件事上便可以看出,皇兄是真心器重你的,这些年也时常听他提起你,既然这次回来了,便留下吧。”
“会留一段时间。”
“一段时间……这意思是还是不肯回太医院?”
“草民已辞官。”
“官职辞了还是可以再要回去的。”
温长珩笑了一下,没有回应这个问题,澶王见他这样也不再多说什么,将手中的令牌递给谢翎白,道:“本王现在相信,这个令牌是你的了。”
谢翎白接过令牌,笑道:“原来你是王爷啊……我、需要行礼么?”
澶王闻言大笑了起来,边笑边说道:“不用,出门在外不需要那么多的虚礼,不过小兄弟倒是很有趣,你们今日刚到,想必很多地方需要逛,本王就不耽误你们了,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澶王走了之后,谢翎白松了一口气,朝着温长珩说道:“我方才还以为遇到了个奇奇怪怪的人呢,一开始让我证明令牌是我的,后来又说想见见令牌的主人,没想到居然是位王爷。”
“澶王赵龙凡,皇上一母同胞的弟弟,排行十一。”
“那他刚才是因为认出了这块令牌是赵陵睿的,所以觉得我是偷来的?”
“皇城里随随便便就能遇到官场中人,东宫的令牌你收好了,不要随意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