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谢翎白瞪大了双眼,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了,重复道:“青楼?你开什么玩笑啊,顾凡那种人怎么可能会去青楼啊!”
一旁的温长珩问道:“药性发作了?”
云默敛没什么反应,谢翎白猜测道:“难道说他药性发作了,所以去青楼解决一下?可不对啊,你在这里,他还去青楼干嘛啊?”
“什么叫我在这里他就不用去青楼啊?我跟他又没关系!”
“你们不是拜了堂的夫夫么?怎么没关系了?”
“谢翎白,你不是知道那场亲事只不过是个形式而已,又不是真的。”
“就算亲事不是真的,可你和他这一路过来不是处得挺好的嘛?!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你们是一对啊。”
云默敛僵了一下,有些无措地反驳道:“你瞎说什么呢,我只是……只是把他当成朋友。”
“朋、朋友?”谢翎白有些无语地笑了起来:“我是不知道你对朋友的定义是怎样的,但至少我眼中的朋友可不是那样相处的。”
“什么意思?”
“你自己好好回想一下这一路是怎么相处的,你所有的事都是他一手负责的,露宿荒野你枕着他腿睡的,借住农家你们也通常都同铺而眠,下大雨马车不太好走的泥泞路是他背着你走的,冷了他帮你添衣,热了他替你扇风,云默敛,在你的观念里,朋友之间是这样单方面付出的么?并且可以亲密到这种程度的么?”
云默敛无话可说,谢翎白总结道:“所以在我看来你们两个根本就是一对嘛。”
“我喜欢的是女子,就算我穿女装扮女人,可我还是男的,我喜欢……”
“你会不会太偏执了一点?我和温长珩两个也都是男的啊,我喜欢他不代表我就是女的了啊。”
“可是……”
从小就被逼着扮演女孩子,总是听长辈们说什么将来找个好男人嫁了之类的,让云默敛打心底里排斥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