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来见皇上做什么?希望彻查?”
温长珩不回答了,温鸿严呢喃了一句小兔崽子便保持安静了,虽然很想教训这小子一顿,但也清楚现在这样的情况下,的确不适合。
现在是六月份,太阳特别毒辣,温鸿严站了一会便感觉有些吃不消了,直接去了阴凉的屋檐下等着,而温长珩则还是直挺挺地站在太阳底下,仿佛一点感觉都没有。
等到皇上商议完事情,已经是一个时辰(两小时)之后了,温鸿严瞥了一眼满头大汗的温长珩,心里想着虽然他们是父子俩,可其实自己有时候是真不懂这个儿子。
“相爷,皇上让您进去说话。”
温鸿严走在前面,温长珩跟在后面,因为林公公只说了相爷有事觐见,所以当皇帝看到温鸿严身后的温长珩时,还真的是愣了一下。
“臣草民参见皇上。”
“免礼,温爱卿有何事?”
“臣无事,只不过犬子有事。”
皇上看向温长珩,笑道:“温峋啊温峋,朕还以为你打算这辈子都不踏入皇宫半步了呢,怎么?忽然想通了?”
“皇上,草民今日前来是有何相告。”
“哦?你倒是说说所为何事啊?”
“相信皇上已经知晓了,草民收了个徒弟。”
虽然谢翎白并不算他的徒弟,但是现在众人似乎都这么认为了,温长珩也懒得解释什么,因为这些并不重要。
“确实知晓,谢翎白,朕亲自封的太医。”
“草民方才听闻,谢翎白因为用药失误导致四公主中毒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