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珩自问对谢翎白大多时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以前在太医院里带医徒的时候才是真的严格呢,结果眼前这家伙居然还敢抱怨严格。
“严师出高徒嘛,对我严格一点我也不介意的。”
“这可是你说的。”
谢翎白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连忙转移话题道:“对了,你调查清楚为何柳贵妃那么很我爹了么?若说是为了太子之位的话,那么不应该是皇后更恨我么?”
关于这一点,谢翎白想了这么多日也没想明白。
“尚未,或许并不是为了太子之位。”
“那就更奇怪了,那个女人简直就是个疯子,亏我之前还觉得她好相处呢,感觉自己瞎了眼,我这次要是能出去,以后见了她肯定绕道走。”
被说要绕道走的柳贵妃此刻正六神无主地坐在自己的寝殿中,彩卉有些担忧地看着她,想着自家娘娘刚才从雨蓝宫出来便有些不对劲。
“娘娘,您怎么了?是不是公主说了什么话惹您生气了?”
柳贵妃没回应,脑中不断徘徊着赵陵蓝方才说的那些话,她像是能猜到一些,但是又不敢确定。
“娘娘?”
“彩卉,本宫这些年是否真的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彩卉一惊:“娘娘怎会这么想?”
“方才陵蓝说本宫因为被仇恨冲昏了头脑,蒙住了视线,所以忽略了很多重要的细节。”
“重要的细节?”
“比如说,?河一年谢杨离开皇城的时候,他并未娶妻,所以当初是没有孩子的。”
彩卉眼睛瞪大了一些,似乎不太明白柳贵妃为何要说这样的话,柳贵妃停顿了一下才继续道:“所以他不可能有二十岁大的儿子,谢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