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道声音分别从衣漪和柳飘飘的身上传出。

一柄扇子直直的插进了衣漪的心脏中，和人类不一样的是，神明的神核其实可以放在身体的任何地方，只是衣漪对于自己曾经见到过的那颗蓝色星球总是有着一些莫名的喜爱，所以，她的神核便像是人类一般，放在了心脏的位置。

这是秘密。

但，柳飘飘作为衣漪的老师，却是一清二楚。

金色的血液混杂着七彩的光芒从扇子插进去的地方，慢慢的向外流淌，顺着扇骨，一点一点被扇子尾部那颗纯白色的珠子所吸收，甚至带着珠子，都被染上了金色的光芒。

而另一边，黑色的长剑上，同样布满了血色，连带着衣漪雪白的手上都满是金色的血迹。

和一般人并不一样，柳飘飘的神核在一个所有人都猜不到的地方。

他的掌心。

正是那只握着扇子的手掌的掌心。

修长的手掌和又宽又粗的长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柳飘飘满脸惊诧的看着衣漪，“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着对方熟悉的面庞，衣漪忍不住轻轻合上了一下眼睛，“老师，不，柳飘飘，你最大的败笔是太相信你自己了，我是你的学生啊。”

曾经见到过柳飘飘无数次出去执行任务然后受伤，去处理那些危害人间的神明，然后受伤。

衣漪见过的最为严重的伤，是柳飘飘有一回半个身子都没有了，但还是挣扎着回来给自己过生日。

那个生日，衣漪记忆犹新。

也正是那个生日，让衣漪知道了柳飘飘最大的弱点。

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