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莺睁开通红的眼,她以为自己的眼泪已经哭干了,可依旧有泪珠大颗大颗滚出来,“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做错了什么?
秦仞牙根紧咬,两年前姚仪的命,一个多月前他的命……这张脸长得真好,无论做了什么亏心事,都看起来是那样纯净、无害。
他猛地将阮莺的睡衣扯开,俯下身在她脖颈上撕咬。
房间里的温度骤然上升,阮莺大叫:“你滚开!!”
她毫无反抗空间,秦仞的动作渐渐急躁起来,可这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却响了。
宋雪然。
“秦仞……我好像发烧了,好难受……”
“我马上过来。”
秦仞起身去了浴室,过了一会出来已经穿戴整齐,临走前他看了眼蜷缩在床上的阮莺。
期限?嗤!她有什么资格跟他要期限。
……
第二天阮莺去了舅舅公司。
舅舅一见她就说:“丫头,是不是秦仞帮的忙?有时间你约他出来,舅舅请他吃饭!”
阮莺的手一抖,笔在纸上画出扭曲的线条。
“舅舅,这事的确跟秦仞有关系,但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她没有明说,然后转移了话题,“以后和所有公司的合作都要严格流程,舅舅,我们一点空子都不能给人钻。”
她在“一点”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阮莺花了三天时间在舅舅公司里和他一起规划流程,把以前没有注意到的地方都拉了出来。这三天秦仞没有回浅水湾,她终于得到片刻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