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趟出去得很久,秦仞处理完工作回来,仍然不见她的人影。
他打电话给保镖,保镖为难道:“阮小姐在和……在和同行讨论艺术。”
秦仞不咸不淡问:“你紧张什么?”
这段时间保镖可以说是跟他们生活最近的人了,自然知道两人之间的摩擦不断,刚刚是本着降低矛盾的目的才把话说得委婉一些,秦仞这么一问,他便不敢再有任何粉饰了,诚实的补充:“同性。”
“在哪?”
保镖缩了下脖子,感觉有一阵凉风从脖子吹到后脑勺了,“我发给您。”
二十多分钟之后,秦仞到了阮莺所在处,他穿着惯常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装裤,走在晚间的人潮里,挺拔的身姿和冷峻的外形尤为引人注目。
但他只是看着坐在一家饮品店门口椅子上的女人,目光沉沉。
不远处的两人似乎聊得十分开心,阮莺在他面前从没有一个好脸,但对坐对面那个年轻男人笑得非常灿烂。
灿烂得秦仞眯起了眼睛。
刺眼。
两人还在交换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偶尔脑袋靠得极近。
秦仞点了根烟,单手插兜望着那边抽着,脸色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冷。
但那个女人沉浸在年轻男人的攻势里,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存在。
一根烟抽完,秦仞面无表情的把烟头丢进垃圾桶,抬脚朝两人走了过去。
保镖为阮莺捏了把汗,男人都有占有欲,但在他看来,秦总绝对是此中翘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