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抽出细细的针筒,插入一瓶小小的药剂中。

阮莺睁大了眼睛,她知道那是毒p!

“放开!我的朋友就在外面,你们如果不想出事就不要胡来!”

虚张声势,真是可爱。

贝泽宇刮了刮她光滑饱满的脸,呵呵笑了两声,心神一阵荡漾。等这剂药推入她的血管中,他就能好好享受这副身体了。

就算他不动,她也会欲-望大增,主动求他给一场鱼水之欢。

阮莺看着针筒里的药剂越升越高,嗓子仿佛被石头堵住一样失了声,心紧缩成一团。

不可以,不可以!她不能染上这东西!

“砰!!”门突然被踹开,一个高大的男人出现在三人眼前。

冰冷的气场让人不寒而栗,那双眼睛尤其可怕,看着叶晚夫妻仿佛在看两个死人。

阮莺眼睛一酸,动了动唇,“秦仞。”

高度紧张中声音细小如蚊呐,还有一丝呜咽。她的视线有些模糊,朦胧中只看到那道高大的身影大步走近。

她想朝他扑过去,但全身乏力,想象中的挣扎落在实际中只是手臂动了动。

叶晚被秦仞吓得手一抖,针和药剂都掉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中,叶晚还记得腾出一只手按住阮莺,慌忙弯腰去捡针剂。但手才摸到地面,领口突然一紧,接着身体变轻,在空中划了一个小小的弧摔在地上。

痛!

她发出一声哀叫,接着,她听到丈夫贝泽宇的惨叫声。

叶晚慌张的抬起头,只见不知什么时候跑来另一个男人,正在往死里揍他。

而那个本应任由他们夫妻鱼肉的女人,被神色冰冷的男人揽在怀里,轻拍着背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