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那只手立刻抽离了,应该是不小心手重了一下。毕竟是男人,没有女人细致。
而且秦伯父的人按理来说应该是纪律严明,道德水准相当高的,不可能对保护对象做什么。
阮莺如此一一想来,慢慢放宽了心。
被绑缚的双手重新落到一个温热的手心,对方在她手掌写了个字:走。
阮莺神思一凝,“你要走了?”
掌心微痒,对方写:是。
手臂被人安抚似的拍了拍,而后脚步声远去,关门声响起。
“砰!”没多久,门被人粗暴推开。
“饿不饿?”一个浑厚的女声问。
“不饿。”
“喝水吗?”
“不渴。”
“上厕所呢?”
“暂时没感觉,谢谢。”
听到离去的脚步声,阮莺连忙“害怕”的问:“你们到底是谁?想对我干什么?这船是驶向哪里的?还有多久才能停?”
对方挑拣最后两个问题回答了,国家的名字让阮莺十分诧异,因为那是个十分贫穷的小国。
人体研究怎么会把地点设在这里?
“还有四个多小时才到,你安心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