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
他抬起那条完好的胳膊按了上行键,脸色冷冽骇人,那位服务生没再敢跟过来,但立刻通知了经理。
看秦仞这副样子,他觉得在这里发生什么命案也不稀奇。
电梯停在三楼,秦仞跨出电梯,搜寻着阮莺的踪迹。
该庆幸还是该哂笑?
那两人卿卿我我磨蹭得很,竟然还没有进房间,秦仞看到他们时,厉凌风刚带着阮莺进房,一脚将门给踢上。
秦仞大步走过去,他是来带阮莺走的,不管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冷肃着一张脸走到门口,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叫声。
那种叫声,他曾经沉迷过、故意使坏折磨要她无法控制的破口而出过,所以最熟悉不过了。
伸出来的拳头就这么硬生生的停在了空中,一寸一寸的僵滞。
声音消失了,也许是因为男人被撩拨得无法控制,用唇舌堵住了女人的嘴。
门背后是一副怎么样的旖旎风光,秦仞的脑海里已然浮现出一幕幕画面。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结实的、染了鲜血的胸口上下剧烈起伏。良久之后,他转过身朝电梯口走去。
“秦总?!”气喘吁吁带着保安赶上来的经理看清染血的男人是他,吓了一跳,“这,这是——”
秦仞看都没看他一眼,冷冷道:“让开。”
经理虽然跟他打的交道不多,但唯一一次服务,这位爷也是相当好说话的样子,跟别的二世祖完全不同。
今天这种要杀人一样的风格,实在是让他发懵更是发慌,于是赶紧让开路,干巴巴的看着他一步步离开。
“经理,这人是谁啊?”
经理咽了口气,一巴掌拍在服务生头上,“甭管是谁,这事今天都不能往外说!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