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秦氏的秦总，秦仞。”

厉凌风脸上的笑容就这么僵在了脸上，不过两秒时间，唇角反而上扬几分，但这笑意掺着几分情绪，那就难说。

他双手扯开领带抛在办公椅背上，从桌上拿了根烟走到落地窗前，吸了一口才哂笑着出声：“有意思。”

声音明明不重也不锋利，秘书却后背却凉飕飕的。

哈哈，厉总这话说得……很有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味儿啊。

作为贴身秘书，他自然知道厉凌风心里装着一个叫沈晚的女人，但他对她多爱，秘书的感受不是特别直接、深刻。

因为他是在沈晚消失两年之后才开始跟着厉凌风做事的，而厉凌风这个人也并不是伤春悲秋的类型。

只不过，厉总办公桌上始终放着跟那女孩的一张合照，人来人往，始终没有放下过、拿走过。

大概对他这样内敛的人来说，这已算得上深爱的表现之一。

“厉总……”

“出去。”厉凌风头也不回，掸了掸烟灰。

“是。”

秘书走了，厉凌风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心里涌动着一股愤怒，而在这愤怒上又缠绕着一许心慌意乱。

秦仞这个人，小动作实在是太多了。

他帮了晚晚，是好事，但他千不该万不该觊觎她——他的女人。

厉凌风把烟头丢在地上用力一碾，大步走回办公桌旁，还没碰到手机，铃声先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