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凌、风？”三个字几乎是用力磨碎了，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

无人机排成的“恭喜夺冠”和“q?s”被人拍成照片发在了网上。

评论都在猜测那两个名字是谁，算是热闹了一小阵。

厉清妍看到这两张图片时，鼻子都快气歪了。

偏偏雪上加霜，助理匆匆敲门进来，“厉总，那个陶芃芃她……”

“怎么了，你倒是说！”厉清妍斜她一眼，表情阴狠，“不要告诉我连一个人你都看不住。”

“她……跑了。”

“啪！”厉清妍拍案而起，“让人找，让人追！”

……

上午半天算是荒废了，跟秦仞吃完午饭，阮莺才去公司，继续敲打交接文件。

下午三点的时候，她的办公室突然闯进来一个不速之客——是跑掉的陶芃芃，这两天不知躲在哪里，她报警之后，警方一直在找呢。

阮莺挑眉，这是送货上门？

“砰！”陶芃芃把门甩上，摘掉脸上的口罩。

“沈经理，算我求你，从警局撤诉吧？行不行？我不想坐牢！”

阮莺将她打量了一番，“我看你一身名牌，这两天有了厉清妍的‘资助’，应该过得十分滋润才对，怎么这么慌慌张张的？”

陶芃芃咬牙，“我不想要钱了，我只想要安生的生活。沈经理，帝城是我的家乡，我的亲戚朋友都在这，我不能离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