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明显的一个目标在他身边,他们却视而不见。
所以,阮莺对他们来说是身份特殊的。
既然如此,他可以合理推测,给他打电话的人,最大可能也来自组织。
他们通过这种方式逼迫他跟阮莺产生隔阂,为什么?
难不成他们对阮莺另有所用,为防止他对他们产生干扰?
秦仞联想到阮莺六年前发生的事情,联想到她在房间里发现的监听器……
他感觉自己的思路是对的,可是为什么?秦仞转头看向身旁的女人,她脸颊白皙,神情柔和,在帝城籍籍无名的沈家女儿。
那些在暗地里打主意的人,是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不论是什么主意,不论他们怀揣着什么样的目的,秦仞的目光沉下去,将手心里柔软的手收紧了几分,他都不会让他们如意。
……
下班之后,阮莺仍旧坐在办公位上敲敲打打。人陆陆续续都走光了,整个办公室里只有她敲打键盘的声音。
昨天晚上晕倒没有做成的事,她今天会去做。
又等了一个多小时,整个办公楼的灯光都熄灭了很多,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窗口还亮着灯光。
阮莺给手机设置了静音模式,随后拿在手心里出了办公室。
偶尔有人和车从旁边经过,她从衣兜里翻出一张口罩戴起来,朝组委会的那栋小红楼走过去。
两千米的距离因为她脑子里不断演练着进去后的情形而变得特别短,回过神来时,人已经站到了楼面前。
阮莺轻吸了一口气,衣服她也是在另一栋楼的厕所里换过的,眼睛上还架了一副看起来很笨重的眼镜,把她那双灵动的杏眸藏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