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个酒嗝,停在这里。

魏承志关门的手一顿,听了下去,其实她跟秦仞怎么样?

其实没分手?没闹矛盾,还是什么?

等了一会,他听见阮莺接着说:“是为了骗……”

又是一个酒嗝。

魏承志的脸色已经不太好了,骗?骗谁?他们在骗人?

他快步走过去,坐到了阮莺对面的沙发上。沈初瑶没见过阮莺的醉态,有些无奈,“叔叔,你帮我一把,把她扶到房间里去。”

“初瑶,你先回去休息,我跟你姐说说。”他看向沈初瑶,脸上是岁月的沉淀,镇定的双眸仿佛充满了智慧,“她这样肯定是有心结。”

“可是她好像有点醉了,能顺利沟通吗?”

魏承志微微一笑,“就是要趁着她醉,才能问出她最真实的想法,我们也才能对症下药。”

沈初瑶点点头,抓了张小毯子盖在阮莺身上,起身回了房间,把地方留给他们两个。

阮莺半倚在沙发上,眼神朦胧的抓着酒瓶晃来晃去,耳朵里响起秦仞的声音:“家政已经进屋,我的人刚把药射到狗身上,现在它晕过去了。”

“晚晚。”魏承志把她打量了好一会才开口。

阮莺迟钝的“嗯”了一声,朝声源看过去。

魏承志点燃了一支烟,声调带着引诱和蛊惑,“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话?

“你和秦仞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们闹矛盾是假的?”

阮莺没有回答,微阖着眼睛,仿佛已经睡了过去。魏承志等了片刻,加大声音喊了她一声,“沈晚!”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