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她不可能恨他。
厉凌风感觉冷水在往自己的喉咙里灌,但他还是挑唇笑了一下,“孩子很可爱对不对?他们继承了你的许多优点,连吃的喜好也跟你相同。”
阮莺的身躯渐渐颤抖起来,“他们在哪?”
“这六年我把他们照顾得很好,”厉凌风看着她白皙的脸庞,在白纱的衬托下更显得有光泽、白得惊人。“晚晚,你要孩子,现在就得跟我走。”
厉凌风用最温柔的语调说着最强势的话,“你要怎么选?”
阮莺紧咬着牙,手用力、再用力,快要把厉凌风的手机捏得变形。
……
三个月后。
秦仞刚开完一个国际会议,回到办公室里,他站在窗前点燃了一根烟。
赵元风敲门进来,看到男人笔直站着的背影,有一瞬间的愣神。
刚刚在会议室里,秦总对一个项目经理发火,把对方说得无地自容,一整个会议室的人都不敢多言,等他走后都还久久没人说话。
上司对下属的工作不满是十分正常的事,但赵元风跟了秦仞这么久,还从没见过他这么不给人留情面。
现在连他在秦仞面前都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这一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那场婚礼过后。
赵元风回神,脚步很轻的走到办公桌前把一沓资料放上去,“秦总,有几分文件需要你签字,我已经按照重要程度摆放。”
临窗而立的男人没有回头,只简单的“嗯”了一声。
声音低而沉,没有丝毫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