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莺卡住,“你很重,照顾起来比较费时间。”

“嗯,费时到你把这东西都脱我床上了?”秦仞点了点那个纸袋。

他还真是一点儿都不觉得尴尬啊……

“这真不是我的。”

“说起来,今早起来我还在床上发现好几根长发。”秦仞点点纸袋,“也放在里面,你自己对比一下粗细长度。”

“可能是家政吧,秦总,这事我回答不了。”

秦仞站起身,朝她倾身过去,形成一种无法阻挡的压迫感。

“不要把我当傻子,有没有做过什么事,我的身体很清楚。”

阮莺觉得,这句话就是让她滚蛋的前奏。无论如何,她不能不见沐沐。

她捏了捏手,深吸了一口气,表情严肃起来,“秦总,昨天你喝醉了闯进客房,我不得已才扶你去你的卧室,结果你……你强迫了我。”

秦仞的身体微顿,目光深远起来,强迫?

她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这件事是你酒后失德,”阮莺把后四个字咬得特别重,“我受到很大惊吓和伤害,本来我不想说,但你非要提起,我只能承认。”

“我酒后失德?”秦仞慢悠悠的重复。

阮莺点头,表情似委屈似隐忍,“毕竟我以后还要教沐沐,你那样也是酒精作用,所以我本来是想就这么让事情过去的。”

“这么说,我得感谢你大度?”

“不用,希望秦总把这件事忘掉就好了。”阮莺硬着头皮说。

这大概是她二十多年人生中,脸皮最厚的时刻。

“不需要我做点补偿?”